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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2 / 2)

  这个李红光媳妇儿知道,“听人讲陈副团长比他媳妇儿小了快十岁呢!”

  朱瑞芬惊呆了,林夏薇也很惊讶,历来老夫少妻好找,少夫老妻可难寻。

  “陈副团长怎么找了一个年纪那么大的啊。”朱瑞芬惊呼。

  李红光媳妇儿把她道听途说来的话跟林夏薇他们都讲了,“我听说啊,原本陈副团长和陈副团长订亲的是他现在媳妇儿的妹妹,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嫁给她的是姐姐。”

  第85章

  “怪不得他们感情不好呢。”晚上谢鸿文回来,林夏薇把今天从李红光媳妇儿处听来的八卦和谢鸿文讲了,总结道。

  甭管是谁,老婆忽然被换了,感情都好不起来吧。

  谢鸿文拧着眉头,“你别听她们瞎说,什么大了快十岁,也就大了三岁。”

  林夏薇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女人嘛,本就比男人老的早,这个时代的女人懂得保养自己的少之有少,最多穿的干净,涂个口红,这就是难得的好颜色了。

  谢鸿文叮嘱林夏薇,“家属院里女人多了,是非就特别多,从来都不缺碎嘴子,咱俩的事情肯定也会被拿来说,无论听见啥,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林夏薇懵了,“咱俩啥事儿啊?”

  谢鸿文捧着林夏薇的脸蛋,细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我的好媳妇儿,我今年28了,你才20,我们差的不算多,但也够被人说嘴的了。”这样的情况,谢鸿文早就料到了。

  林夏薇被亲的心猿意马,头一抬,唇就被含住了,林夏薇想说的话也化成了一声呜咽。

  谢鸿文按捺住激动,小心的把林夏薇抱到床上,扒了衣服从从后面,小心翼翼的和林夏薇一起释放彼此之间的欲望。

  这是林夏薇第一次感觉到谢鸿文在房事上面的温柔,和之前的疾风暴雨不同,这次的欢爱如同春日细雨一样,让两人无比沉迷,忍不住想要更加猛烈一些,但又都各自克制着。

  一场欢愉结束,两人都满足了,林夏薇侧身躺着,谢鸿文从后面搂着她,用嘴唇亲亲她的后背,一直手放在林夏薇的肚子上。

  “你说咱闺女什么时候出来?”

  林夏薇闭着眼睛,昏昏欲睡,闻言含含糊糊的回答:“明年二月份吧。”

  谢鸿文又开始扒拉他的手指,算上这个月,还有七个月呢。

  “你说咱们闺女知不知道我是他爸爸啊?”谢鸿文说完,抹了把林夏薇的肚子,“肯定知道,肯定知道我是她爸爸,乖女儿,咱们睡觉了哈。”

  林夏薇不理会谢鸿文的日常犯傻,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夏薇去上班,赵科长已经给她申请好一间宿舍了,宿舍并不大,小小的一间,十五平米左右,在食堂后面的宿舍楼一楼,里面除了一张单人床什么都没有。

  没有水也不通电,以前是拿来当食堂的库房的,后来食堂那边腾出屋子来了这间屋子就空了下来。林夏薇不挑这个,中午能有一张床睡,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中午吃完饭,冯春柳帮着林夏薇把屋子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冯春柳背着手到处逛了一下,从食堂后面的墙角扒拉出一张尚算完好的书桌,从食堂洗碗池子里提出一桶水洗赶紧以后搬到林夏薇的临时宿舍。

  又去办公室拿了一叠报纸来扑在书桌上,她做完这些,林夏薇也把屋子里打扫干净了。两人四处看了看。

  “还差一套被褥一张窗帘。”

  窗帘林夏薇家有现成的,她家上次做窗帘的布还剩下一些,刚好够这个房间小窗子的宽度,晚上回家找出来轧一下就好了,被褥也有,把谢鸿文没结婚前的盖的被褥拿来一套就行。

  “以后我的私人东西就都放在你这了,比如我妈给我做的下饭咸菜和我做的甜食。唔,咱们以后也可以来这里吃饭。”冯春柳比林夏薇还要高兴,林夏薇有这么个小屋子,她的那些零食终于可以往这里搬了。

  “行啊,中午你还可以过来和我一起睡。”这个宿舍的床说是单人床,但也有一米二宽的,睡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冯春柳猛摇头,“不用了,我睡觉不老实,别到时候我踢着你们母子。”她有自知自明,能把东西放在林夏薇的宿舍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她中午再过来睡,一天两天还好,要是长时间的过来,那就招人嫌弃了。女人的友谊就跟冬天野地里结的冰花一样,看着很美丽,真正的处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

  涉及到孩子,林夏薇没再说话。

  第二天林夏薇从家里拿来了铺盖和窗帘,在冯春柳的帮助下挂上铺好,胡青来串门了,她在这个月也朝单位申请了单身宿舍,有时候连晚上都不回去。

  她一来,冯春柳就耷拉着脸,扭头过去不和她说话。

  胡青也没强求,摸着肚子,在冯春柳找来的凳子上坐下,冯春柳眉头一动,到底没说什么。

  林夏薇和胡青说了会儿话,也到了午睡时间了,冯春柳趴在刚刚胡青坐过的地方,林夏薇拍拍她的肩膀,“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明明还那么担心人家。”

  冯春柳叹了口气,“也没有特别担心她,就是觉得她可怜,你看她现在吃住都在这里,洗衣服做饭全都得自己来,肚子都那么大了也没个人伺候。”毕竟是多年的好朋友,哪怕是闹翻了,见到她这样她还是会觉得她可怜,在觉得他可怜的同时,她又无比的痛快。

  林夏薇没法说了,这感情无论是夫妻感情,还是朋友之间的感情都是别人无法去劝解的,无论你怎么劝都很可能两面不是人。

  午觉起床,林夏薇去上班,在床上睡觉就是比在办公室趴着舒服,这一觉起来她神清气爽的。

  晚上她回家把饭做好,谢鸿文还没回来。林夏薇把面端进客厅里,到外面外面看看,顺便上个厕所。

  她们的厕所还不是后世的那种隔间,现在的厕所就是蹲坑,蹲坑与蹲坑之间有块半人高的墙隔着,林夏薇还没到厕所,就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的人在说话。

  “我跟你们说啊,早上我起来送孩子上学的时候,看见一营长家的那个骑着车带着一套行李走了。”

  “这有啥啊,你没看到她穿的,一天一套衣裳一个星期也不见一件重样的,天天吃的不是鱼就是肉的。”说这话的人,语气含酸。

  第一个开口的那个人道:“这有啥,你要是嫁给一个比你大了快十岁的男人,也能这么疼你。”

  厕所里一片哄笑,这笑是嘲弄的,是贬低的,是不含善意的,林夏薇在外面听着,面色微微有些白。

  昨天谢鸿文和她说这些的时候,林夏薇没当回事儿,她觉得她自己行的端站得直,不惧任何流言蜚语。可等到真的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坚强,这些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的插进她重生以后变得柔软的心脏,鲜血直流。

  上辈子她听过比这难听百倍的话语,那时候的她百毒不侵,秉着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的话来安慰自己。

  重生以后她的日子过得太安逸,让她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患了红眼病,因为自己没有,就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用贬低别人来让自己心理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就像里面那几个一样。

  里面的人还在继续说,林夏薇推开厕所门走进去,里面谈论的那些说的兴致勃勃的人就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鸭子一样,都消了声。

  林夏薇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解开裤子上了厕所,提起裤子,她走出厕所,推开门时,她转过头来看向聚在一起说她闲话的四个军嫂,冷着脸道:“奉劝你们一句,下回要说别人闲话,上家里躲着说或者直接上我面前说来,在厕所里说算怎么回事儿,担心别人不知道你心里肮脏吗?”林夏薇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