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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威武第18节(2 / 2)


  这么想着, 她的手已经伸出了水面。心里呐喊,不能够见色起意啊宝宝,正邪两道势不两立!纤莹柔荑却抚上男子修逸的身躯:

  “非也,我怎会是简流川的女人。那夜在后院见到夫君,血戮奸恶老道,挥袖施阵,看得我敬惧又仰慕,生怕夫君杀我灭口,便抬出了简流川做借口。其实我与他素未谋面, 仅有徒听虚名,我身与心都是属于夫君一个人的。”

  呵, 简流川可没徒有虚名,世人并不知简流川是谁, 若要说, 也仅知乾渊师叔祖。

  男子懒得去揭穿她,只是面若含笑听她说着。

  女人滚烫而柔软的小手,沿着他的脸骨滑落到他颈下, 微微勾缠着扯他的龙绡红袍。身子亦不自觉地从水中迎起,娇娜地抵在湖边青石上,勾勒出两道如雪的曼妙。那红艳丰润的唇瓣焦渴地咬了咬,唇珠上沾着一滴湖水,澄澈如未谙世事。

  这样的场景他曾几何时多么熟悉,可她必是已忘了。口蜜腹剑、体贴入骨、温情至深、过后翻脸、薄情弑杀,他心里莫不知道得十分清楚?

  男子抓住她悸动乱摸的玉指,放在暗红薄唇边啮了啮。

  仿佛听信了她的话,敛眉一笑:“夫人身心属于我,也没忍住你勾三搭四。可是我怎听说你嫌恶为夫嗜血凶残,不屑与我邪魔歪道为伍,只因被迫无奈……又言简流川必比我更厉害?”

  他丰俊的眉心上,有一枚暗金色的九婴凶鸟。那是传说中上古神兽,五行之中水火不容,可九婴凶鸟无忌水火,水深千丈,火涌滔天,是为人害,威力强大到势不可挡。

  使得他原本奇俊美的模样,更添了一层邪魅。

  司芋瞧得眼馋,看来简流川对叫名字无感应,这个阴戾的魔头却有(* ̄︶ ̄),下午默念的话全被他晓得了。

  但这个世界,除了简流川,再美的男人都是菜鸡。司芋没有爱,除了钱和实力。

  她悄悄打开系统,想摁响牵牛花的扬声器功能。苍璃剑宗就在后面,若剑宗上的几千剑修下来,她身为小师妹呼声求救,每人一剑,只怕就能把他制服了。

  嘴上示弱道:“夫君错怪我。今日考试,简流川无故设陷增我难度,我恐他知道我背后栽他黑锅,遂故意扯了几句话试探。句句都是反话,夫君莫与我计较这些小事了。”

  结果摁了一下,系统不动,再摁一下,没反应。

  再试一次……还是不行,死心放弃。

  怎么回事,每次遇到这个男人就出bug,系统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吗。

  男子如同未注意到她纠结变化的微表情,只低哂道:“原来如此,那么今日对简流川说过的,句句都是假的了?”

  一双幽红的长眸意有所指地盯着她。

  司芋莫名觉着男子的轮廓眼熟,然而这般高贵魔祟之颜,却又想不出谁人像他。

  点头道:“唔……唱歌跳舞也是假的,人家只会跳给自家夫君看。”

  娇滴滴的嗓音带着甜喘,话说着,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已钻进了男子清冽的怀抱。

  龙绡红袍被她的柔荑勾开,看见男子白皙健硬的胸膛上,有一条细红的伤痕。像被匕首刺入后留下的刀口,殷红刺目,带着一丝道不出的蛊惑。

  被药汤浸浴后的热汹涌着,司芋克制住想要舔舐刀痕的冲动。

  男子欣然应道:“果然是我的好女人,不枉为夫冒着被正道几千剑修,一人一剑捅死的风险,也要来此夜会夫人。否则若以夫人此刻风情,只怕后果……你自己想象。我说过的,跟了我,便不允你再劈腿其他!”

  说后半句时,冷隽的脸庞忽而低俯下来,噙住司芋已经红得欲滴的唇瓣,很是缱绻地停留了半宿。

  好甜,柔软的冰凉。司芋抿了抿唇上的缠绵,放弃挣扎了。烧了一夜,她只想快意邀约美男,良宵苦短,明日依旧囤钱保命。

  司芋两手兜紧男子硬朗的腰身:“这附近都是正道,夫君就不怕被发现了?若是一个动静不慎,引来杀伤,只怕夫君万劫不复。”

  ……若是一个不慎,引来围观人群,她冰清高洁的女修形象才万劫不复。

  男子眉间浅笑戏谑,不屑道:“区区一个仙府,于我而言如履平地。既然夫人娇羞,便换个场景也罢。换个你我二人的天地,让夫人肆意莺歌起舞!”

  言毕,但见一幕长袖拂过,就感觉整个背景如同被他空间瞬移,移动到了无为之境。四面混沌,灵气氤氲中,只余容着他们二人的湖,四目相对。

  司芋只觉腰上系带一空,男子兜起她柔密的长发,徐徐地靠近怀里。庞然的闯入痛得一声低吟,随后便情难自抑地磋磨起来。

  虽然心里挣扎,可是身体里的那股(* ̄︶ ̄)隐火,却瞬然得到了解脱,否则司芋都快要烧死了。司芋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我们现在是灵府里的神交?”

  男子红袍在雾气迷茫的湖面上铺展开,抵住她锁骨下娇绽的桃花:“你低头看看是神-交还是甚?”

  灵识里的交好是没有这样的,司芋脸红,男子托住她下颌,温柔地抵近她耳垂:“依你眼下的修为,还不够格与本尊灵修,只怕把你焚之一尽。”

  两个人的相合奇妙之契合,司芋舒服得说话都颤声,她也不晓得他怎似很懂她。只软声问他道:“可是,夫君会把我带离开这里?”

  那合欢宗被选去的女修之药,岂可是她一个未入门弟子适用。今夜若非自己出现,只怕她明日便只剩下一具干涸。只这般强势注融于她,她的修为也须揠苗助长。

  男子悠然闲适地动作着:“你害怕?你若喜欢就继续在这里,几时想我,我随时可来。但若背着我与旁的男修,那就莫怪为夫不客气了。”

  他像是忆起了什么隐匿的不可恕之事,忽而掐住她小肩抵去了青石上,嗯,司芋仰头朝向夜空,男子也逐渐被她迎合得微微喘息。

  司芋就这样昏过去了几次,最后一次是被男子兜住腰肢在湖边醒来。听见他喑哑的嗓音唤道:“小鱼宝,你让本王想得好苦!”

  一个莫名熟悉的称呼,好像在哪里见过。

  司芋恍惚地问:“你叫我什么?”

  她伸出手,迷恋地抚住男子如玉脸庞,一个人怎可以生得如此魔性又奇异美貌呢,真让人爱恨交加,司芋薄情却作深情地嘟了嘟满足的红唇。

  痛快完,早晚把你甩掉。

  进了仙府就胆儿大了。

  男子无声笑笑,又换作素日冷淡哂语:“熟悉就对了,夫人莫不是唤司芋?”

  司芋一想也是,司芋、司芋,就小芋宝了。

  她问男子道:“肉麻,那夫君叫什么?”

  “你说呢……川川。”男子停顿了一瞬回道,怀中的女子已经睡过去了,他泄愤地掐了一把她粉嫩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