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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68节(1 / 2)





  容伽的心随着她的眼泪一起摇摇欲坠,如果她是个骗子,那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骗子,最让人沦陷的骗子。

  她对她说:“但容伽你有没有想过,所有人会认为我害死了两任丈夫,我将被指责,被谩骂,背负着污名无法在帝国立足,等着我的路只有为丈夫殉葬。”

  “没有人可以这样对你。”容伽的手指抓紧了门框。

  “是吗?”她轻蔑的笑了一下。

  不等她下一句的话,楼下传来车鸣声,撞开门的声音,以及邵翼的声音,“首相大人,您不能闯进去。”

  哦吼,来了。

  乔纱听着那脚步声,轻轻的对容伽说:“那个人已经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首相从那条狭窄的楼梯走了上来,阴冷的脸,灰白的发,一身黑色西服,一双眼比枪口还冷的盯着乔纱。

  尊贵的首相大人,怎么会放过她,在首相心里,她可是“害死”了他的宝贝女儿!

  乔纱说不清的激动了起来,一种终于等来的激动感。

  首相傅斯凤停在了门外,他厌恶的扫了她一眼,看向容伽,“陛下,请恕我闯进来,我想您已经接到了战报,我的女儿在厉鄞上将带领的战役里,下落不明,凶多吉少。”

  他顿了一下,语气冷硬的说:“我恳请陛下查明,厉鄞上将是否与妻子联手,一起背叛帝国,与联盟叛军勾结。我也恳请陛下,将帝国叛徒的同伙,厉鄞上将的妻子乔纱,收押进大牢监管处决。”

  乔纱轻轻往后靠了靠,靠在了背后的门上,轻飘飘,温温柔的说:“首相大人是要像从前一样,逼我为证清白,为国为丈夫,以死明志吗?”

  傅斯凤盯住了她,他近乎憎恶的盯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此生最大的败笔——当初他没能阻止这个野草一样的女人成为皇后,让这个卑贱的女人坐在比他、比为帝国效忠的军人、贵族更高的位置。

  ——现在他没能早早就杀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又让她蛊惑容伽,害死了他的女儿!

  “你怎么还有脸面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傅斯凤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憎恶,维持着体面说:“忠臣不事二主,你为求荣华富贵卖身侍奉敌国头领,如今你又害死了新的丈夫,无论你和你的丈夫有没有叛国,你都该为他殉葬。”

  最后两个字他咬的重极了。

  乔纱的心跟着他的字字句句跳起来,或许她这个时候该掉一点眼泪,来让容伽更加入戏,可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哭不出来。

  窗外该电闪雷鸣来为她烘托气氛。

  可惜只有空调的嗡嗡声。

  “首相大人,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您不该这么说。”邵翼听不下去的皱了眉,“她的丈夫才刚刚为帝国献身,生死未卜。”

  李铭也想说什么。

  容伽抬了抬手,止住了他们俩,他有些犯恶心,收回扶在门框上的手指压在了胸口,没有看乔纱,看向了首相傅斯凤,“首相大人来得刚刚好。”

  他转过身走回卧室,坐进了沙发里,“我正需要首相大人替我拟定一份为厉鄞上将加爵的公告。”

  傅斯凤一愣,快步朝他走去,“陛下要为厉鄞加爵?他是叛军的同党,我查出他与叛军联络泄露了您的地址……”

  “是我让他与叛军联络的。”容伽打断了他的话,“为了引出联盟的王储,我早就命厉鄞上将假意联络叛军,引诱他们前来袭击我,好抓住王储。”

  傅斯凤僵在了那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容伽。

  连邵翼也懵了,陛下……陛下这不是在撒谎吗?他从未让厉鄞上将联络过叛军啊,陛下不是一直在调查厉鄞上将与叛军联络的事情吗?陛下现在却为厉鄞上将说谎,亲自为厉鄞上将脱罪……

  只有乔纱没回头去看容伽,她心里很清楚,容伽这是为了保护她,在替厉鄞摘清叛国之罪,还有呢?她想要的不止是这些。

  “对了。”容伽手指轻轻点在沙发上,笑着对傅斯凤说:“首相大人还要拟定一份加封厉鄞上将的妻子乔纱为帝国第一夫人的公告。”

  “陛下!”傅斯凤彻底愤怒了,容伽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为叛军加爵,为这个女人加封!

  帝国第一夫人,那是连他的夫人也没有获得的荣誉!

  帝国成立以来,被加封为第一夫人的只有一位,那位夫人出身皇室,她的丈夫和儿子全为帝国战死沙场,而她自己也是死后才被加封为第一夫人。

  所有的贵族都要向第一夫人行礼,以示尊重。

  现在陛下要把这个荣誉加封给一个卖国、虚荣、卑贱,害死了他唯一女儿的女人!

  乔纱慢慢转过身看向了容伽,他也在看着她,眼神里有一种近乎纵容的无奈。

  她抬了抬下巴,还算满意,她其实不太知道这个什么帝国第一夫人的多高的头衔,但她看到首相那张灰败如死的脸,就知道,应该很大,大到快要气死尊贵的首相大人了。

  101震撼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宿主她是它带过最可怕的女人,没有可以比的。

  第43章 [摧毁杰克苏需要几步] [vip]

  她站在门口, 轻轻抬起的下巴,脸上流动的表情。

  这一幕让容伽看了许久许久,她在这一刻里表情生动极了——讥讽、傲慢、洋洋得意、还有一丝丝报复的快乐。

  容伽是感觉得出来, 她方才的眼泪、心碎, 或许只是为了这一刻, 借着他的手来报复首相。

  他感觉得出来,他掉进了她的陷阱里。

  可她此时此刻那么真实, 那么动人,像是被骄纵坏了的大小姐, 用了些手段,得到了漂亮的裙子、宝石。

  哪怕你知道她用了些手段, 但你毫不在意,她抬抬下巴告诉你,她现在满意了、开心了,你就会为了自己能讨好她而开心。

  他望着她生动的表情,几乎沉浸在“能够骄纵她”的安全感里,至少她不是真是为厉鄞在心碎, 在流泪。

  至少, 他还可以满足她。

  他在意她的手段,她的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