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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8你哥永远是你哥(1 / 2)





  转生妈妈28 你哥永远是你哥

  作为一个故事,它太俗套、太死板,但不可否认的是,它就是这个世界一次又一次上演的历史,是不可分割的光与暗。

  一次又一次。

  “纳萨雷斯王室的力量来自于本源诸神,”年迈的老邪术师缓缓说道,“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与神殿的关系如此紧密——他们的力量本就来自同一个本源,只是方向不同。”

  “那他们所签订契约的「祂」是”阿德莉娅心中一惊。

  她想起那晚在大圣堂所目睹的,高举着「圣火」的神像。

  那是本源诸神中地位最为崇高的「创世神」,祂没有性别,面目柔美,身披长袍。手中书卷记载着诸神的真名,传说那是世界最初的文字与智慧。

  连「世界的记录」都是由祂所谱写下的记录。

  这当中隐约有一丝违和感,只是她从来不曾去思考过——为何如此。

  “这真是奇怪,阿德莉娅。”直到阿格尼婆婆说道。“他们都说,本源‘诸神’。”

  ——可除了「创世神」以外,你可曾知其他诸神?

  “魔法女神?”

  “不,那位隐秘了真名的女神并未得到过承认。”阿格尼婆婆摇了摇头,“她同你一样自异界转生,在创造新的秩序后便被尊崇为魔法女神,但神殿从不供奉她。”

  阿德莉娅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震惊于魔法女神也是转生者,还是震惊于阿格尼婆婆居然知道她是转生者。

  “亲爱的,别这样看着我。”阿格尼婆婆奇怪道,“你一出生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甚至惊动了那几个九环的老骷髅说到底那又有什么?氏族依旧是你的故乡。”

  “婆婆——”她鼻头一酸。

  “咳,扯远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yuzhaiwu.x yz

  阿格尼婆婆将一本书皮都快掉光了的残卷拍到阿德莉娅的脸上,也许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被埋没的诸神,独此唯一的「创世神」。”阿格尼婆婆盯着她的眼睛看,“看看这本书吧。”

  “《虚饰之神》唔!”

  阿格尼婆婆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洋葱,呛得她眼泪直流。

  “「千年战争」毁灭了邪术师大部分传承与记录,最后残余的氏族塞勒姆隐入黑森林中,因此得以保留这一丁点隐秘。”

  那曾是一个邪术师与恶魔无比强盛的世代,彼时魔网尚未覆盖,月食日蚀,世界都坠入永夜当中。

  阿格尼婆婆将那本书塞入阿德莉娅怀中,枯槁如鹰爪般的手又突然探入,抓在少女的小腹上。

  阿德莉娅没有反抗,静静感受小腹处传来的一阵冰凉。

  “你体内属于「祂」的气息多到快溢出来了,真是丢人。”婆婆用嫌弃的语气说道,“如果你真的生下这种孩子——我就把你赶出去。”

  “那是雷德里克”她微弱地抗议道。

  “都是一样令人作呕的血脉。”

  婆婆将她腹中残留之物终于彻底抹去。

  她有些虚弱,小口喘着气息,望着老人问道“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氏族可以为她提供保护,但是之后呢?

  她不可能在黑森林中藏一辈子。

  阿格尼婆婆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注视着这个被氏族寄予厚望,最终唯二走出黑森林的少女。

  “我从未怀念过那个旧时代。”她忽然道。

  塞勒姆氏族被迫隐入黑森林之前,「千年战争」之前的时代。

  “邪术师的起源在授课时也曾讲过就是一群肮脏的、卑微的,连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如的可怜人们向本源诸神求助无果后,只好投身向恶魔的火焰。”

  “当然,这不是在合理化我们的所作所为。”老人说道“我们中的确有人犯下过滔天罪行,灵魂将在地狱中不得解脱但那都只是力量。”

  宗主给予我们的是力量,而非心。

  有人手握着力量,屠杀万千生灵,甚至能为此献上与自己血脉相连之人的性命。也有人手握着力量,踏上旅途,最终——成为了英雄。

  阿格尼婆婆目光平静地望着她。

  “你拥有改变世界、创造新秩序的力量或者说,这就是你的「命运」。”她告诫道“你的心在告诉你如何做?”

  “”

  阿德莉娅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起身。

  临走前她想起些什么,回头问道。

  “婆婆——为什么「祂」不动用神殿的力量?”

  既然纳萨雷斯王室与神殿所属同源,那么神殿的庞大力量本该也能为「祂」所用。

  “寻常喽啰没有被利用的价值,至于另外几位——”婆婆打了个哈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阿德莉娅?”

  当前神殿踏入九阶英雄领域的,除了不世出的神前会议席位们外,就属圣人和神启四骑士。

  其中白骑士之位空悬,青骑士与红骑士驻守边境,抗击虚空魔物。

  至于圣人与黑骑士

  阿德莉娅没有再说话,打开门。

  “宴会时候我再来叫您。”

  “去吧。”老人疲倦道。

  ——她们都很默契地不曾再提及那一个名字。

  叛徒之名,不值得再多言。

  ◇

  邪术师氏族的宴会与大多数村庄的宴会一样呃,大部分一样。

  只要忽略掉在篝火边跳舞的是骷髅和干尸,成群结队的乌鸦会叼去刚烤好的肉,四处窜来窜去的小孩不时会摘掉自己脑袋来玩。

  这一切都跟一场平凡的宴会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