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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2)





  简天承开始去敬酒,蒋龄淑就和自己的朋友们说着话,温乔迈开脚步,直直朝着那桌而去。褚桐拦不住她,只能跟在后面。

  温乔径自走到蒋龄淑身旁,“今天是简夫人大寿,我祝贺你。”

  蒋龄淑冷笑下,端起酒杯起身,服务员给温乔添了杯酒,两人轻碰下,温乔却拿着酒杯不喝,“简夫人,您福气真好,有儿有女,老公又这么爱你。”

  “谢谢。”蒋龄淑喝口酒,坐回位子上,不想再理睬。

  周边的朋友们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是精明的主,这样公然找到简家来的,还能是什么关系?

  温乔显然不想就这么算了,“简夫人,您认为一个人,他什么样的品格才最重要呢?是专一,还是财富?”

  蒋龄淑脸色微变,周边有小声的议论,简迟淮也正往这边走来,可是有些事,不能闹,更不能公然轰人离开,褚桐皱紧的眉头舒展开,她快步上前,双手合十,“您是温乔吧,哎呀,大明星啊,刚拿了影后,祝贺您。”

  温乔朝她看眼,眸中有傲色,“谢谢。”心想,这y头搞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又不是不认识她。

  “您是请来的嘉宾吗?这是要给我们表演什么节目?”褚桐随后立马补了句。简迟淮来到近侧,听到这话,满意地将手搭在褚桐肩上。

  温乔朝她斜睨眼,“哼,表演?”

  “是啊,您不是明星吗?”褚桐抬起脑袋,笑意在脸上漾开,“迟淮,爸对妈可真好啊,温乔的出场费可不低呢。”

  温乔听到这,怒意再难掩饰住,褚桐视线对上她,“上个月的娱乐报道头条是,温老师夜会90后男明星,凌晨两三点才从夜店出来,而且喝得酩酊大醉,温老师,您别怪我八卦啊,因为我本身就是记者,遇到这种新闻总想刨根问底,请问您后来跟那位明星去哪了啊?”

  “你既然是娱记,就该明白,这不过是个绯闻而已。”

  “可后来在您做评委的综艺节目上,这位男明星却得了第一,难道这只是巧合?”

  温乔狠狠盯着她,蒋龄淑的一位朋友适时开口,“要唱歌就去台上,对不起,我们都不喜欢和娱乐圈的人打交道,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吃饭。”

  简天承也走了过来,他目光冷淡瞥了眼温乔,蒋龄淑上前朝他臂弯内挽去,“少喝点酒,别仗着高兴就贪杯。”

  “我知道的。”

  温乔视线落到他的手臂上,这个地方,也永远属于他的妻子,为了维护他的好男人形象,他从来不会在公开场合让她挽住他的臂膀。今天,她是自取其辱来了,她隐忍十几年,看到简天承家庭和睦,她怎么还能忍得下去?

  可……不忍又能怎样呢?简天承早就警告过她的,温乔收敛起眼中的嫉恨,她只能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褚桐松口气,蒋龄淑也是,她放下酒杯,冲身边的简天承道,“真是你请来表演的吗?”

  简天承说了声是,褚桐掩起眸中诧异,听到蒋龄淑的这句话,真是比她方才看到温乔时,还要令她吃惊。蒋龄淑分明应该知道温乔和简天承的关系。

  简天承端着酒杯继续去敬酒,蒋龄淑拉过褚桐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两下,“来,我给你介绍下我的朋友们。”

  简迟淮手掌在她后背轻推下,“去吧。”

  蒋龄淑一位三十几年的闺蜜心知肚明,她噙笑说道,“淑,你这对儿子媳妇,契合度比你们这对老的要好。”

  褚桐也跟着笑,真的,这个装傻充愣的本事,她向来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午后,简迟淮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他坐在长椅内,看着他的妻子忙来忙去,其实,那些事根本不用她动手,待会自然有人来收拾。可她就是忙的比小鹿还要欢,他双手摊开放在椅背上,看到她小脸酡红,而他似乎也很喜欢看她的这幅模样。

  偷拍自家老板的事过去那么久,褚桐跟主编不止求了一次情,想让她允许秦秦回来,可赵主编哪有那样的权力,上头发过话,她们下面的人只能乖乖执行。

  四月的天,忽然炎热起来,热的不正常。褚桐躲在车内,看着外面的阳光烤炙路面,花圃内的绿化也是无精打采,昨天还是阴天,外套不离身,今天就恨不得穿夏装了。

  她垂首擦拭镜头,这个咖啡馆私密性特别好,两边的帘子将里头风光遮得一丝不漏,门口亭亭玉立的服务员更不是吃素的,没有身份证登记过的会员,谁都别想混进去。

  褚桐只能等,看看方才进去的那对明星,待会出来后会不会有亲密举动给她拍拍。

  车窗上忽然传来敲打声,吓得她抬起头来,却看到名服务员站在外面,褚桐疑惑落下车窗,对方微笑说道,“里面有位客人请您进去。”

  “是谁?”

  “是位男士,他说跟您是朋友。”

  褚桐没有开车门的意思,“我没看到我有朋友进去。”

  “您不必担忧,我们里面没有独立的包厢,大厅里那么多人,只要进入店内后,我们一定会确保您的安全。”

  尽管这样会显得她胆小如鼠,但褚桐也认了,她总要确保自身安全才行,她将副驾驶座上的包拿起,“好吧,我过去。”

  服务员微笑在前面带路,走到门口,褚桐往里看了眼,果然看到一个被打通的大厅,很大很大,里面有各种模型,打造成个小型森林,她跟着服务员往里走,直到对方停下脚步,欠腰说道,“您请。”

  褚桐看到男人抬起头,她也没逃,故作夸张地笑道,“原来是殷少啊。”

  这桌上就殷少呈一个人,他手中把玩着打火机,褚桐既然进来了,干脆坐定到他面前,男人扬高眉头,似笑非笑的模样,“好歹春宵一刻过,你转身,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褚桐越发觉得好笑,“殷少这么牛叉哄哄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被人下药呢?”

  “情调嘛,偶尔玩玩又不伤身。”

  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褚桐偏偏要给他戳穿,“殷少,您这算是,得不到便宜还要卖乖吧?温老师给了您什么好处,让您这样不计前嫌的。”

  “小丫头,挑拨离间的本事不小啊。”殷少呈拿起匙子,将杯中的咖啡不住搅拌,“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怎么得罪温乔的?”

  “您不用往我身上套,她想对付的人难道不是您吗?”

  “跟我打太极?”殷少呈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往后倚,“褚桐,那晚……”

  褚桐学他的样,摆出架势来,“殷少,那晚我既没有犯晕,也没有糊涂,我相信那药效就算再猛,您也一定知道跟您共度春宵的人是江意唯吧?”

  殷少呈满含深意看她,“如果那晚的,真是你呢?”

  “那我一定会阉了你,然后再杀了你!”

  殷少呈张张嘴,“你用得着这么狠吗?”

  “哼,”褚桐拿起自己手边的咖啡,“殷少,我已经结婚了,对丈夫忠诚是我必须要做到的,我承认你有钱有势,还有这么好的相貌,但我不喜欢,一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