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空禅师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思想瞬间打开了。

  我们是暂时屈服楚忠武，而不是投降摩诃寺。

  这生意可以做。

  “难，难不成，这是上慧禅师？”

  楚千秋看着佛母腹部的巨大蚕茧，以及佛陀模样的婴儿，悚然而惊。

  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上慧禅师的死法太过古怪了，而且死亡的日期正好是自天回降节。

  金刚寺为了遮掩佛胎的秘密，暗杀上慧禅师，这并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为什么非要是在这一天里杀人。

  而且死状十分古怪。

  “不错，正是上慧禅师。”

  “那时候我们的计划还没有现在那么周密，结果因为一次意外，让上慧禅师发现了端倪。”

  “然后他也跟楚忠武一样，不过他的胃口更大，想要换取《大日如来咒》，以及天人晋升的秘密。”

  “毕竟光明寺终究底蕴不足，未曾诞生过任何一位天人，比不得金刚寺。”

  “而他又不想立下誓言，从此呆在摩诃寺中，接受约束。”

  “自然就想着从金刚寺中获得秘密。”

  “本座就满足了他的需求，送他往生极乐，成就天人。”

  不空禅师冷笑一声，说出了那位光明寺长老的目的，让楚千秋瞠目结舌。

  但仔细想一想，好像也没问题。

  上慧禅师如果发现佛胎计划，及时向光明寺汇报，做一个合格的举报党。

  从金刚寺反应过来，到执行暗杀计划，未必来得及。

  “那天人的秘密？”

  楚千秋连忙问道，这个他很感兴趣。

  “本来按照佛道两家的规定，是不可以向外泄露的。”

  “金刚寺愿意臣服忠武大人，但请忠武大人也尊重金刚寺的传统。”

  “如果忠武大人愿意做金刚寺的客卿长老，也好协助寺庙，整顿秩序。”

  不空禅师悠悠地说道，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佛胎计划，这件事情上，金刚寺认栽，也不打算再负隅顽抗，接受惩罚。

  但金刚寺有一个要求，投降楚千秋，而不是摩诃寺。

  打不过，那就加入他嘛。

  “这？”楚千秋迟疑了一会儿。

  他还真没想过，成为金刚寺的客卿长老。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如果他想将来成为天人，在摩诃寺和真武门之中，就显得有些尴尬，也需要一个合适的位置来安排自己。

  楚千秋代替摩诃寺，执掌金刚寺，就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位置。

  既可以整顿金刚寺，减少与摩诃寺之间发生矛盾的可能性，还可以直接侵吞一个接近超一流的大势力。

  不空禅师做出这个选择，也是因为他做出判断，楚千秋很有可能成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