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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全家就我是土著!第45节(2 / 2)


  她这是把自己当糖葫芦了吗?

  啃得偏偏不带丝毫娇羞。

  一刻钟后,薛如意甚觉无趣,跪坐在他腰间把人拉起来。拍拍他的脸问:“你没事吧?”

  “……无事。”就是被压得腿麻,嘴麻。

  就着她的力道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他险些摔了下去,幸而被薛如意扶住。

  好像被亲懵了!

  薛如意多看了他两眼,摇头叹气:“方才还觉得你力气大。表哥,不行啊,要多锻炼。”

  王晏之:“……”

  这种亲法,谁能顶得住?

  俩人换了衣裳,吹灭蜡烛躺到被子里。黑暗里,王晏之唇丝丝的麻痛,他转过身朝里侧看去,虽什么都看不见,但还是能闻到浅淡的木脂香。

  “如意……”

  没反应。

  他又轻轻喊了一声:“如意……”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

  没心没肺。

  他干脆转了个方向闭目深呼吸,隔了许久就在他要睡着时,一只手摸到他手边,抵住他十指慢慢摸索。

  这是玩手的毛病又犯了。

  王晏之叹了口气,任由她捏着手玩,捏着捏着还真把他捏睡着了。

  次日天光大亮,薛如意才从梦里醒来。扭头四顾,床上早没了王晏之人影,她爬起来伸伸懒腰又呆坐了会儿,突然想起昨日那小黄本子。

  头一次如此好奇,究竟是什么表哥那样护着。

  她眸光转了转,趁房间里没人在床头、底被下翻找,找不到又下床在床底下、床旁边的矮几里、妆台里翻找,还是没有找到。

  薛如意叉腰站在房间里。

  奇了怪了,难道表哥藏身上了?

  床头木架子上放着打好的温水,毛刷细盐都整齐的摆放在桌上。一看就是表哥做的,她洗涑好,出房门时顺便把那朵石榴珠花簪到发间。

  今日起得晚,原以为酒楼已经开门,下去时门还没开,她爹和娘坐在一楼,其余三人不在。

  她下了楼左右看了看,问:“表哥呢?今日怎么还没开门?”

  周梦洁道:“和你大哥一起去集市了,这俩日生意太好,昨晚你爹说大家都累着了,晚些再开门。”她瞥见女儿发间火红珠花,笑道:“如意早该打扮打扮,这珠花衬得人精神。”

  薛父道:“是挺好看的,之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表哥买的。”她又问,“二哥呢?”

  薛父一听是女婿买的,布满细纹的眼笑没了:“这小子懂事了。”定是看了他给的好丈夫秘籍。

  “别管你二哥,他昨夜帮安子挡酒喝醉了,这会儿还在睡呢。同爹说说你们在府城多逗留一日都干啥了?”他迫切想围观女儿和女婿的爱情。

  薛如意刚想说,门外就传来薛大的说话声。周梦洁推推薛父,让他把早饭端出来,薛如意亲自过去拉开门。开门就和王晏之面对面,眼对眼看了个正着。

  王晏之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上,不自觉轻咳,喊了声:“如意……”

  薛如意神色如常:“表哥没去县学?”之前被迫在家,现在已经通过童试自然要去。

  王晏之:“吃完早饭就去,不过听说只是今日去,明日之后要放田假,好像有七日。”假期太短,得再想个法子赖在如意身边才行。

  周梦洁帮忙把粥菜摆上,催促道:“那快些吃早饭,吃完去县学。”

  五人围坐在桌前,吃到一半薛父突然问:“安子,你嘴巴怎么回事?怎么肿了?”嘴角还磕破了,明明昨晚上还好好的。

  薛大和周梦洁齐齐看向他。

  薛父又问:“难道是酒精过敏?”

  薛大认真点评:“不可能,他之前过年也喝过,一点事都没有。过敏也应该是浑身起疹子,光嘴巴过敏怎么回事?”

  王晏之长睫动了动,温声解释:“昨晚上有些醉,摔地上了。”

  与此同时埋头吃饭的薛如意突然道:“我亲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薛家父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觉得自己吃的是狗粮。

  就不该问。

  薛如意:“我也没亲多少下……”她歪着头想了想,开始数:“一,二,三……”

  王晏之轻咳两声,面显薄红,及时转移话题:“如意,你不是说有铺子的事要说?”

  薛如意这才想起府城看铺子的事。

  “我前几日在府城转了转,那里繁华街道的铺子是我们现在铺子租金的两倍还要多,周围也很多酒楼,茶肆。偏远一些的租金也有我们租金一样贵,但人要少很多。先前寻思再开一家,但我觉得不如开加盟店。”

  薛大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