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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清贫校草是孩子他爸第95节(1 / 2)





  江若乔抬起头来,跟他对视。

  她看都没看那张卡。

  蒋延见她不收,神色也紧绷着,他甚至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收”……

  “是我的一点心意。”蒋延说,“你收下吧,你外婆肯定要动手术,这肯定是一笔支出,我知道这钱没多少,其他的我会去想办法……”

  江若乔听不下去了,“我跟你什么关系,我收你的钱?!蒋延,我们早就分手了,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这辈子都不要再有任何联系的意思,是以后即便在路上碰到也要当对方是死人的意思。

  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打扰她?

  蒋延愣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可他是好心啊,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会缺钱吗?难道收他的钱就这样难受吗?江若乔有了更深的认识,就算没有斯砚,就算蒋延的妈妈没有那样的心思,就算没有林可星,她跟他也注定只是会谈一段恋爱,而这段恋爱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分手。

  她如此的敏感,那些敏感的情绪被包裹着,被包装着,她并没有渴求有谁能够懂她、拥抱她,但如果有一天有这么一个人,她希望那个人是懂她的。

  “是谁告诉你我外婆在这里的?”江若乔提高了声音,“是不是林可星,拜托你们别再关注我,你们的关注,你们的自以为是,很让人困扰!蒋延,你别让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认识你,行不行?”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看到不远处,陆以诚提着洗干净的保温桶站在一旁。

  四目相对,陆以诚走上前来,来到她身旁,温声道:“我先回去了。”

  江若乔点了下头,“好。”

  她想提一下外公跟斯砚,但想到蒋延在旁边,只好没说。

  陆以诚却明白了,说道:“放心,一切都好。”

  江若乔往病房方向走去。

  陆以诚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蒋延一眼,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不是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敌对关系,没必要打招呼,他往电梯方向走去。

  蒋延咬了咬牙,也跟了上来。

  医院电梯每天都有很多人,走出电梯,陆以诚往医院外走去,蒋延没能忍住,追了上去叫住他,“陆以诚!”

  陆以诚的步伐慢了些,却没有停下来。

  直到蒋延在身后说道:“陆以诚,我还没输。”

  陆以诚停下脚步,沉声道:“这本来也不是一场比赛。”

  谈不上输家或者赢家。

  蒋延面无表情地说:“随你怎么说,不如我们打个赌,赌五年后,是你跟她结婚,还是我跟她结婚。”

  陆以诚攥紧了保温桶的把手,骨节微微泛白,“我不会拿这种事打赌,你找错人了。”

  “你别以为我没看到,”蒋延的语气里有很刻意的讥讽以及笑意,“刚才你在害怕,或者说,在嫉妒。你嫉妒我跟她在一起过,不是吗?”

  陆以诚声线平稳:“你今天很想打架?”

  “是!”蒋延扬声道,“我他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这一个月以来,没人知道蒋延受着怎样的折磨。首先跟若乔分手,后来又被告知自己的好朋友喜欢她追求她,再然后又听说他妈有那样的心思,算计林家,算计他,甚至他跟若乔分手也是他妈导致的!他没地方可以发泄,今天兴冲冲来到医院,结果看到的是陆以诚对她关怀备至,他们两个人其乐融融,那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好。”陆以诚说,“找个地方。”

  ……

  两个加起来也就四十岁的男生,花了半个小时找了安静的地方。

  可这半个小时,并没有让他们的怒火平息。

  是的,怒火。

  蒋延是明着的,陆以诚是暗着的,为蒋延的话。

  这件事陆以诚觉得可以载入历史,当然最好这件事别让第三个人知道,太幼稚,太无趣,可是又避免不了,他跟蒋延迟早会有这么一出,时间早晚罢了。两人谁都没说让着谁,蒋延练过的,陆以诚虽然没练过,但力气很大,臂力惊人这一点也是江若乔盖章认证过的,真要打起来,蒋延也占据不了上风,最后两人都挂了彩,蒋延的看起来严重一些,陆以诚脸上也有伤。

  蒋延就是在发泄,也是想激怒陆以诚,坐在地上,他舔了舔口腔壁,嗤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吗?结果你还是介意,你又比我强多少?你看你还是介意,你牵过她的手吗?没有吧,你抱过她吗?没有吧……”

  陆以诚下颚线紧绷,听到这里时,已经握紧了拳头,一向温和无害的脸上头一次出现骇人的神情。

  蒋延话还没说完,陆以诚就狠狠地砸了他一个拳头。

  陆以诚的脸上是很明显的怒气。

  这一刻他没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我只是介意你将这种事当谈资来炫耀。”陆以诚冷冷地看着他,“非常刺耳,你让我觉得,你也不过如此。”

  蒋延同样恶狠狠地盯着他。

  两个人早已经不是朋友,此时此刻,就如同生死仇敌。

  “你对她的喜欢,不过如此。”陆以诚说。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些回忆,如同宝藏,根本不会用这样的言语,这样的语气跟人炫耀,即便那人是情敌。

  陆以诚站起身来。

  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一开始,的确是想跟蒋延痛痛快快地打一架的,或者说,心甘情愿的让蒋延揍一顿,毕竟他曾经的确有过不能宣之于口的恶劣心思。可是在蒋延说出那些话后,他不想再忍,也不愿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