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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又死人了





  晚上的时候,那个姑奶奶又上了周正卿的身,周正卿又成了搔首男人,他让一家人都住在客厅,一群人都围坐在沙发周围,一人手里放着一张符纸,快到12点时,还是没有事情发生,一群人困到不行。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便悄悄回房睡觉,搔首男看了那人一眼,那个人是个男人,据说是这家的大儿子,那男人的临走时,还拽走了他媳妇,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溜出了客厅。

  “就这样让他们走了?”我低声对苏芮说,别看现在风平浪静的,空气中都弥漫着鬼怪的气息。

  “谁的债谁来还,我们只有静观其变就好!”

  苏芮如是说道,一听他们这么说,我就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就老实地依偎在苏芮的怀里,其实我也困得很。

  其他人看有人走了,有的也想离开,可能还鬼突然找上,最终都老实地呆在客厅里,眼看着钟表从12点走到一点,还是没有事情发生。

  正当大家都要散了的时候,搔首男人突然发现属于老大的和老大媳妇的符纸被扔在桌子下,坏了!老大和他媳妇有危险!

  搔首男人急忙冲到老大的房间,一推开门就踩到了液体,打开灯发现整个房间里都是血,地上墙上家具上都是血,老大和他媳妇,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被吊在正在旋转的风扇上。

  从脚踝处划开了口子,血从伤口处快流光了,身体干瘪,精气已经被吸光了,眼球被挖掉塞到了嘴里,嘴唇上沾染的血液像是口红一样。

  靠,死亡手法和上一个命案一样。

  搔首男人把风扇关掉,可是由于惯性,风扇还在转个不停。

  搔首男人让大家拿好符纸赶紧回去,女鬼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就在这时,搔首男人大喝一声:“哪里来的野鬼,敢在你胡奶奶面前撒野!”

  果然这一喝镇住了那女鬼,女鬼也认出了姑奶奶,但看这女鬼的样子,不像是轻易会收手的,搔首男人拿张符纸飞过去,那女鬼身上顿时冒起一阵黑烟,黑烟散去,那女鬼干枯的躯干更是凄惨,楼除了白森森的骨头。

  “敢打我人的注意,姑奶奶就让你们灰飞烟灭!”搔首男人怒喝道。

  “报仇!我要报仇!都要死!你们都要死!!我要杀了你们!!”

  那女鬼发出凄惨尖利的叫声。猛地向搔首男人冲过来,搔首男人反手捏了一张符,那张符燃着蓝色的火焰,火焰越燃越大,组成了一把蓝色的剑。

  搔首男人一剑刺过去,那女鬼倒也敏捷,翻身躲去,但还是被剑刺伤了腹部,那女鬼的腹部刺啦作响,蓝色的火焰在伤口上跳跃,一定很疼。

  女鬼眼看打不过搔首,便绕过人们直奔客厅,不好,剩下的人有危险。

  搔首男人翻身下楼,只见一群人晕了过去,这女鬼也不简单,好一个声东击西。

  不过,这老狐狸精还挺厉害,基本没用我们帮什么忙,就赶跑了那女鬼。

  这时,躺在地上的那几个人也悠悠醒来。

  一个女的猛地睁开眼睛,惊恐的抚摸全身,发现完好无缺,不敢置信的支起自己的身体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痛得她龇牙咧嘴,却忍不住喜上眉梢,哆哆嗦嗦的在哪里嘀咕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一个人叨叨了一会,这才记起什么。

  等她摸向旁边时,才发现自己的老公不见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不翼而飞,大悲大喜的双重刺激下竟然“哇”的哭出声来,我原以为她是因为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才哭的。

  我们就那么看着屋里哭的哭,傻的傻,闹挺了一会,屋里终于安静下来,空荡荡的房间骤然回荡起“叮铃铃,叮铃铃”的电话声音,犹如午夜凶铃。

  那个找我们的女人瑟瑟发抖地接了后,听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挂掉电话后,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瘫坐在地上嚎啕痛哭。又发生了什么?

  “完了,都死了,爷爷也死了,下一个,下一个.......?”那男的哭的稀里哗啦,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她了一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一家人马上都快要死光了,却无人知道为什么,到底为什么那女鬼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人,我问苏芮被女鬼抓走的男人还有救吗?

  “凶多吉少,那女鬼受的伤不轻,那一张剑大大伤了她的元气,如果那女鬼不吸人精血来恢复自己的伤口的话很快便会烟消云散,就算她吸了那个男人的精血,距离她化作飞灰也只是时间问题。”苏芮一个老鬼,看淡了这些东西,不像我,手外界的干扰太大,总是悲春伤秋的。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还有个男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诡异的笑声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他笑的是那么开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那笑声令人头皮发麻,这尖锐刺耳的笑声,一直让这夜晚显得更为寒冷,而这寒冷,也一直冷入人心。

  “哈哈哈哈!”

  “终于死了,哈哈哈终于死了,哈哈哈,我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终于都死了。”那男人咬牙切齿的喊到,声嘶力竭的吼,那嘴角仿佛都要裂开。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我们是亲兄妹呀,血浓于水,我记得小时候咱俩玩的最好了,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一脸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对她仿佛晴空霹雳一般。

  “幺,我一直拿你当我亲妹妹,有些事情一直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老二冷冷的说道,那冰冷的语气,让我甚至认为对面的两个人是陌生人。“你以为为什么父亲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