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年龄，身体缺陷都说一下吧”手里拿着一笔和纸要记录。

“安德鲁，12。身患绝症，大人”身体最高的小男孩儿说道。

“什么绝症。”启明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绝症都不说。

“大人我不知道，我母亲说我得了绝症把我扔下了。”

“下一个”无语以望青天，这没法说什么。

“大人我叫卢克索，12岁，没有绝症，也没有父母。”另一个男孩说道，这个还算正常。

“下一个。”

“大人我…我叫薇薇安，10岁，我…得了亡语。”第一个女孩薇薇安有些胆怯的说着。

“摩罗，亡语是什么病啊，有什么症状。”启明转头向摩罗问去，有事不会找摩罗，这可是大自然定律。

“亡语，全称死亡的低语，症状是身体虚弱，身上有红色斑点，任何治愈法术都无效，逐渐死亡，没有传染的能力。”摩罗详细的对着他解释。

听到摩罗的解释，启明好奇的仔细看了看薇薇安，她的脖颈处有一些小红色斑点。

“好的我知道了，下一个。”启明详细记好之后，问着最后一个小女孩。

不过让他有些惊奇的是，这个小女孩一身残破小洋服，黑色的头发抓成双马尾，手里抱着个小熊，长得是粉嫩可爱。

“大人，我今年8岁，没有名字的。”不过神奇的是她大大的眼睛是酒红色的。“请大人给我取一个名字吧。”

“嗯？竟然没有名字。”启明挠了挠头，起名字这种东西很烦。

“安妮和丫头你喜欢哪个。”抱着个小熊的萝莉，启明想到了安妮这个英雄联盟里的英雄。

“谢谢大人赐名，我以后就叫安妮了。”安妮的眼睛亮的发亮，抱起小熊转了一圈“比伯我有名字了，我叫安妮。”

“那个丫头这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这个丫头这个名字是自己想出来的，意义不同。

“不要。”斩钉截铁，安妮直接拒绝。

“我们要开始了。”直接转移换题，被拒绝的心里是不好受的。

启明拿出三支试管，里面都有一些启明自己的鲜血，看着三人说“这里有三个药剂，你们所有人喝掉，可以治愈你们的疾病，可以让你们更强。”

分给了三人，只有安妮一点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喝掉，安德鲁和卢克索犹豫了一下，看到安妮这么果断也直接喝了下去，只有薇薇安有些惧怕的看着药剂，看到启明看向自己的目光缩了缩身体，闭上眼睛，以一种慷慨就义的表情喝掉。

“开始了。”因为安妮没有犹豫就喝没了，启明多看了安妮两眼，安妮四人和小老鼠的场景不太一样。

白色的液体从他们五官中冒出来，开始缠绕着脸部，他们却一无所知，身体明显没有感觉到痛苦什么，薇薇安还在那里颤抖。

“人和魔笔画出的生物不一样，还是因为什么，没有红光，也明显没有疼痛，难道失去了知觉，摩罗也没有这种情况。”启明皱着眉头思考，每一次发生的都不一样，很让人纠结。

“他们只是普通人，而我是职业者，有一些本质的区别。”摩罗也注视着他们。

“而且这种外在表现，应该是普通人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量。”摩罗说着，也放松了身体，要准备什么。

突然感觉一片黑暗袭来，周围失去了颜色，马上就要被黑暗侵蚀。

晃了一下脑袋看到摩罗的脸上出现了骷髅样式的骨头面具，五孔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上位者的实力啊。”启明想到刚才那阵致命的黑暗，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完全湿透了。

“果然是这样，我的力量最起码增幅了一倍。”摩罗的声音像多个人再说一句话，握了握手，手还是人类的手。

启明转头看看安妮四人，看见安妮四个人全部昏迷倒在地上，各自脸上都有不同的骨质面具。

“假面化。”他想到了死神动漫里的假面军团。

“下次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再来行不，安妮他们都晕倒了，你让怎么继续测试。”启明对着守夜人强烈的谴责。

来到薇薇安身边，因为薇薇安身上的亡语是特征最明显，可以看到对疾病有什么作用。

撩起薇薇安的衣服，来回观察，如果不是启明现在也是个小孩子模样，这活脱脱的猥琐小萝莉。

“身上没有明显红色的斑点，疑似清除了病痛。”他只能这样猜测，因为他今天第一次听到亡语这种病。

启明认为自己在用自己的方法拯救着他们，摩罗用这悠悠的目光看着在那里观察四人身体的君临，有一句应该说，却没有说出了。

“你认为自己没有把他们作为物品，而现在你却无法反驳，你把他们当作物品在用，伪善，圣母也好，你以为自己很善良，其实你更加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