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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姑娘家怎么了?(2 / 2)

君凉薄用力的捏着我的肩膀,“你昨晚去了我的房间?”

我摇头,“没有啊。”

他表情恨恨,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料,“那你告诉我,这上面的血是谁的。”

我盯着那块布看了好久,才恍惚记起来,这好像是君凉薄房间的被单。

他手上拿着的四四方方的一块,看起来是被刀割下来的,上面一大块血迹。

我有些疑惑,“这布上面怎么有血啊。”

君凉薄咬牙切齿,“你说呢。”

我摇头,“我怎么知道。”

他似乎拿我没有办法了,闭了闭眼,“那你告诉我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眨着眼睛,“在这里睡觉啊。”

我居然还能这么淡定,简直想给自己鼓掌。

君凉薄看着我半天,突然伸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吓得尖叫,“你干什么啊,你这样我叫人了。”

我肩膀上红红的印子明显,君凉薄指着那处,“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不脸红,“是什么啊,你说是什么。”

我才发现,论胡搅蛮缠,我也是挺厉害的。

君凉薄被气的不行,“凌惜言,你昨晚是不是去我房间了。”

我还是不承认,“没有。”

这种事情,我死活不认,他也没有办法。

君凉薄松开我,盯着我的眼睛,“昨晚不是梦对不对。”

我不说话,他退后一步,“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听见这样的话有些不高兴,姑娘家怎么了,不过我还是笑起来,“我做什么了?”

君凉薄还想说什么,我先开了口,“昨晚我什么都没做,如果你以为我做了什么,而又不相信我的解释的话,你就把那件事当做一个误会好了,或者当做大家都喝多了无心之举。”

君凉薄死死的看看着我,“你是这个意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依旧死皮赖脸,“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君凉薄点点头,眼睛里本来带着的一些星光慢慢不见,“好,我知道了,今天算我自作多情,打扰你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

我等着门关上后才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瘫在地上。

君凉薄没发现,我的手一直在抖。

许久之后我重新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好好的给自己梳头发。

拿着木梳的手还在抖,我双手握在一起,让自己冷静下来,刚刚面对君凉薄都震得住,这个时候怕什么。

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间的门,看见宁清打着哈欠从一旁过来,看见我他停下来,“哎,惜言啊,昨晚睡在这房间里面的。”

我心里一惊,说话就有些冲,“我不睡在这里睡在哪里啊。”

宁清被我的样子吓一跳,“我就是问问,我们昨晚都在船舱里面睡的,以为你也在那里。”

我缓了口气,“苏止呢,起来了么。”

宁清点头,“船要靠岸了,苏止去叫大家,我们准备下去了。”

我点点头,“这样啊。”

和宁清走到甲板上的时候,就看见了苏止,宁之初在他身边,没看见君凉薄一行人。

宁之初看见我又凑过来了,“小姑娘,你还没说你家住哪里的,我这次正好出来了,去你家拜访拜访也是可以的。”

我有些犹豫的开口,“宁……”

“叫他大伯就行,他年纪其实很大了。”宁清在一旁开口。

宁之初不乐意了,瞪了一下宁清。

我有些尴尬,“可是宁前辈看起来很年轻啊。”

宁清又解释,“吃了药啊,老头子特别在意自己的容貌,我们家消息又灵通,他找人买了药,说是能让容颜看起来年轻十岁的。”

我感叹,“还有这样的药啊。”

宁清点头,“有啊,对了我和我家老头子说了,让他来的时候带给你点东西,”宁清看了看宁之初,“你有没有带来啊。”

宁之初点头,“带了带了,在客栈里面。”

甲板上已经有许多人了,船马上靠岸,岸边上很多的人,带着羡慕的眼光看我们。

我回头,在人群中依然看不见君凉薄。

我埋怨,“居然不管我们的早饭啊。”

宁清笑起来,“看看你这个小气的样子。”

等船靠岸,依然没等到君凉薄,宁清不想等,“行了行了,我们先走吧,他们那么多人,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宁之初也点头,“走吧走吧,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胃里不舒服,想吃点热的东西。”

我只能跟着他们下去,路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个早餐铺子坐下。

刚坐下就有人过来了,三个随从打扮的人冲着宁之初弯腰,“家主,夫人那边还请您回去看看。”

我咬着包子,看宁清。

宁清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宁之初老脸红了,不过还是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我们吃了饭再说。”

话虽这么说,不过宁之初吃的狼吞虎咽,我们一碗粥还没喝完,他已经放下筷子了,“你们怎么吃的这么慢啊。”

宁清凉凉的开口,“我们还要很久,要不你先忙去吧。”

宁之初找到台阶下来,果然站起身,“这样啊,那我就不等你们了,出来一天,我的事情太多了,还要尽快处理。”

宁清嗯嗯嗯的,很是不走心。

宁之初不放心宁清,“你吃完饭也过来看看你娘,你娘很想你的。”

宁清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我慢吞吞的把热粥喝了,身体才舒服一些,肚子那种一抽一抽的疼痛减缓了,心里还惦记着,君凉薄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昨晚的事情明显是瞒不过他的。

不过我早上说的那番话,他好像挺不高兴的,有什么不高兴呢,我算计了他,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在给自己找面子么。

吃了早饭,晃晃悠悠的回了客栈,一楼看见老吴头坐在桌旁在喝茶,依旧不见我想见的人。

老吴头这把年纪了,更是经不住折腾,想必是因为睡眠不多才没去睡觉,看脸色也不怎么样。

看见我们,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我没看见君凉薄,直接上楼了。

他房间的门也关着,不知道有没有在里面。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店小二很细心的在房间里准备了热水和热茶,还有一下小手炉。

这个季节,根本不需要手炉,不过可能是想着我们差不多都是宿醉的,需要暖一暖。

我把手炉放在被窝里面,自己清洗了一下,然后钻进去,虽然睡不着,可是这样躺着也比较舒服。

现在想起昨晚自己做的事情,就有些心有余悸了,这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办到的。

就像是君凉薄说的,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爹要是知道,肯定会打死我的。

我蜷缩一团,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昨晚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喝了酒,胆子就比平时大。

我现在这个处境,严格来说,挺尴尬的。

就算能从不悔林回来,我以后的日子都不可能好过了。

我真想抽我自己一下。

就这样,我以后是根本不可能嫁人了。

我叹了口气,不嫁人也好,也好,不去祸害被人了。

想来想去都觉得人生无望,我直接闭上眼睛,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闹心了。

别说,虽然没有睡意,可还是睡着了。

睡梦里君凉薄压在我身上,做着让人羞涩的事情。

他的吻在我身上,他的情话在我心里。

然后一转眼,他就在我面前,表情气愤,“你一个姑娘家……”

我一个姑娘家怎么了?

我一个姑娘家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一个姑娘家就不能睡了你了?

我一个姑娘家就不能主动了?

简直没有道理。

我在梦里把君凉薄反驳的哑口无言,简直是爽。

可是忽悠一下醒过来,我躺在床上,身边空荡荡,君凉薄没有在我眼前,我也没有反驳他的机会,更不会让他明白我的心声。

我在床上一直躺到有人来敲门。

我懒洋洋的起来,门外是小二,说是楼下有人找我。

我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才下去,楼下是几个陌生的额男人,看见我后一鞠躬,“姑娘可是昨晚花魁名号的得者。”

我想起个事情,点头,“是我。”

我边说边把怀里的玉牌拿了出来,“可是需要这个?”

那人笑了,“正是。”

说罢他摆摆手,身后有人过来,双手奉上一个木盒,“这是姑娘的奖品,延迟了半天,还望姑娘谅解。”

我赶紧接过来,“没事没事。”

那人退了几步,“那就告辞了。”

我点点头,低头看着木盒,老吴头在旁边,等那些人走了赶紧凑过来,“什么东西给我瞅瞅。”

我把木盒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一个瓷瓶,巴掌大小,我有些意外。

瓷瓶上面红纸封口,黑色墨迹写着生血丹。

是丹药,可是这种东西是不是补血圣品谁知道啊,你若是随便拿个东西唬我我也分不清楚啊。

老吴头拿着瓷瓶看了看,眼睛铮亮,“好东西啊,这玩意他们都能弄到。”

我赶忙问,“你知道这是什么?”

老家伙眼睛就没从瓷瓶上面挪走过,“我只是听说过,还没有真正的见过。”